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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烧酒特有的甜腻味道充斥在鼻腔。
睡衣虽然是小号的,但是对于娜琏来讲,还是有些宽大。
娜琏很轻柔的。
原本撑着的手臂也放下了。
就那样压在了许言身上。
李在恩:“社长nim,然后就是第二天从您家离开?”
许言:“她喝多了,你看,先是冻了很久是吧。”
“嗯哼。”李在恩摘下墨镜,饶有趣味的看着许言。
“然后又哭了半天。”
许言指了指自己。
“随后回家,我单纯的准备了烧酒。”
“不如烧啤醉的快啊。”李在恩不解。
“但是我给她的那杯里面,掺了白酒。”
“白酒?”
“嗯,我也是突然发现,应该是后勤部的人不清楚白酒不需要放冰箱,我在冰箱里也看到了华国的白酒。”
“哈哈哈。”李在恩笑了起来。
“然后,这几样事情加在一起,我预计她也就是两杯倒的酒量了。”
许言对娜琏的酒量很有估计。
加上对方状态不好,连多余的准备都不需要。
“然后呢?”
“然后啊。”
许言抱着林娜琏,把对方放在床上。
盖好被子,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索性少女没有发烧,这点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自己一个人用咖啡机接了咖啡,将剩下的烧酒和咖啡混合在杯子里。
自己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流淌的汉江而已。
“所以社长你就把林娜琏一个人留在江南的公寓了?”
身后传来了文静的声音。
许言明白方才李在恩那奇怪的表情和笑容是怎么回事了。
“是啊。”他也没回头,喝了一口美式加淡奶,“我早上叫了明姬,小姑娘反正也没事,就让她去照顾娜琏去了。”
“现在应该也快来了吧?”
虽然体调不良,但是终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