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他打进牢中的,并非是其他什么人,正是南宫那月本人。
江离对此非常愤慨,每天都和南宫那月讲道理,试图为自己争取正当的权利。
话虽如此,但江离并没有怨言,因为那正是被南宫那月救下的代价。
争取到放学和周末的外出权,是两年前的事情。
生了病的他,因为南宫那月正忙于攻魔官活动不在家,连电话都联系不上,打了急救电话,结果医院人员反而被咒术结界挡住,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导致大病一场,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得知事情原委之后,南宫那月反手就把咒术结界撤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拒绝江离的要求。
外出权,就是那个时候得到的。
那之后,每天的讲道理环节就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每日一斗嘴。
江离摸了摸脸上的口罩和墨镜,确定带好,没有露出半点真容之后,才走出了公寓楼的大门。
“嗯?”
一走出大门,他忽然脚步一顿。
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四处环视着。
“有人在看着我?”
刚才一瞬间,他察觉到了一股热情的注视。
只是周围明明没有那种视线。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一闪即逝,很快便消失无踪。
江离假装没有发现,若无其事地走上了街道。
“喂,是我。”
中间,一道铃声响起。
江离打开智能手机,看到其上的来电号码,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主人,mar那边有动静了!”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江离挂断了电话,迅速向人工岛北屿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
空荡荡的地下室中,无数绝缘缆线缠绕在金属建材上,营造出类似于生物体内般的混沌空间。
惊人的寒气充斥在地下室中。
这里位于mar研究所的地下,是经过最先进方法隔离的气密区块,静谧的黑暗光景犹如供养着恶魔的殿堂,一般的研究员绝对不敢踏足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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