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猛发展,飞机也从木质变成了全金属,各种先进的驱逐机、轰炸机、水上飞机等等层出不穷,飞机上的武器也变得更先进,装载的炸弹也变得更多。

    一号机场跑道旁的草坪上

    黄克彪正在和一众飞行学员们正在用巴掌大的飞机模型进行协同训练,这是飞行训练必不可少的。其目的类似我们出门旅行,先要在家里预想一下出去方向是什么,在哪里拐弯,在哪里掉头。飞行员在空中有很多动作必须先预想好,协同好,免得在天上出现偏差。

    “长官好!”

    就在这时戴墨镜的黄怀民走了过来,黄克彪和一众飞行员们连忙起身立正敬礼。

    经过几个月的训练,飞行学员们对黄怀民的感情也从敬畏、畏惧逐渐变成了敬仰和佩服。

    正是黄怀民和那位日本教官原田昭久,教会了他们如何读取量表,如何使用开关,如何操作襟翼和方向舵,如何起飞、降落,如何保持水平,如何转弯,飞行时飞多高多快,以及对一个飞行员最没用的东西,如上面的高度、后面的跑道或者机场的汽油。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出错,或者犹豫,黄怀民和原田昭久就对他们进行一顿痛骂。

    记得半个月前前,黄怀民亲自带着教授黄克彪飞上天,教授他在夜间飞行时如何使用波2上的无线电罗盘,如何回到基地,如何与其他基地和地面联络点联系,如何在仪器帮助下驾驶等等,黄怀民和黄克彪按照程序飞了几次之后,在离机场大约还有几公里的地方突然说了句“我困了,你把我们带回基地吧!提醒你一句,飞机油料只够支持四十分钟!”然后往座椅上一靠,真的睡着了。

    尽管天空中繁星点点,月光皎洁,但地面上到处都是山脉,而且黑夜里跟白天差别很大,这也成为黄克彪最大的困难。

    当时黄克彪几乎被天上的冷风给冻僵了,在飞了二十多分钟后,感觉迷失方向的他手足无措。

    此时,黄怀民睁开了眼时,只是冷冷说了一句“还没到机场吗?现在你要么把我带回机场,要么我把你淘汰。”当时黄怀民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冷酷无情的话。

    最后,被逼得没有办法的黄克彪咬着牙将波2下降到了距离地面不到一百米的高度,几乎是贴着地面飞行,最后终于在燃料快耗尽的时候找到了机场。

    当他将飞机停靠在跑道上时,他握着操纵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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