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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豪华的船舱内,婠婠靠在床头发呆。

    秦然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婠婠有点心不在焉,便问道:“婠儿在想什么啦?莫不是在想我?”

    婠婠顿时如同炸毛小猫般大嗔道:“胡说八道,你这坏人就喜欢欺负人家!”

    说罢,顿了顿,有点感伤的道:“婠儿看见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觉得有点可怜呢,身为女子便是命苦啊。”

    秦然把婠婠那软弱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柔声道:“其实,婠儿现在对我的观感到底如何呢?别骗我哦,你也知道以我的实力,能感应到别人的感觉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没有理顺这个问题,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有什么好说呢?正如你以前所说,这便是命,婠儿是认命了。”

    又过了一会,婠婠用迷幻的声线道:“其实,无论是婠儿也好,祝师也好,一直想的都是把圣门发扬光大,希望能带领着圣门走向辉煌。只是现在,做到了这一切的人,却正好是圣王你。阴葵派向来臣服强者,与爱无关,与情无关,既然圣王你可以站在那个位置上,那身为阴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于你的麾下,或是……”

    说到这里,婠婠的声调却变得挑逗起来,甜甜一笑,腻声道:“或是如同我一样,成为圣王的嫔妃。”

    谷往秦然顿时被这小魔女刺激得兴致大涨,恶狠狠的抓住婠婠的小手,佯怒道:“小丫头,居然敢戏弄我,找打!”

    婠婠扭着纤腰,咬着嘴唇,“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

    说着说着,却主动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横了男人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继续用娇俏的语气道:“怎么,你还舍得打我不成?”

    身形微动,婠婠闪到窗边,身姿舞动,

    此时已是夜深,一轮明月悬在夜空中,一道清辉在船舱的窗帘缝隙间窥探进来,洒落在婠婠身上,

    这一刻的婠婠简直是美得让人炫目,就像是明月里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中诱惑的精灵,让见惯绝色的秦然都被这绝世容光所震慑,呆了一下。

    触景生情,秦然不禁信口吟道:“冰肌玉骨清无汗,窗外风来暗香满。绣帘一点月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启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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