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谁不是寒窗苦读到如今啊。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鸭晚。

    这么多年才坚持到现在。

    他们知道我们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们不知道。

    可你们知道吗,这次考试,竟然有人通过不正当的手段想篡改成绩。”

    陈成文此言一出,瞬间县衙口的这帮公子哥就都消停了。

    这是什么大瓜,他们怎么不知道。

    他们虽然来泉州县城考试,但并不都是走了关系的。

    很多人,不过是觉得泉州县城本地人口多为旷工,因此学生素质不高,自己应该能脱颖而出。

    这才来的。

    他们可没走什么门路,更是没有做什么篡改成绩的事情。

    当下一听,有人还有这门路。

    都是眼前一亮,但紧接着,就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

    人就是这样的,不患寡,而患不均。

    我没有的,凭什么你能有。

    大家都是世家子弟,你凭什么多一套晋升的道路。

    于是就有人道:“这位仁兄,此话当真?”

    陈成文借着烘托,于是道:“是不是真的还不简单,一会儿公布成绩,大家仔细看看那前几名的卷子,不就知道了。”

    一听这话,当下很多人都觉得眼前一亮。

    对啊。

    找门路我们不行,但挑刺我们肯定行啊。

    可马上就又有人道:“仁兄这个意见怕是不好吧。

    正所谓天下文章,滋味万千。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这如何能评价个高低上下。”

    显然,这人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不想轻易得罪那些前几名。

    陈成文还没说话,一旁的范海微微一笑道:“这位仁兄说的对,文章姿态万千,确实不太好说。”

    见有人支持自己,那个说话的那人也觉得面上有光。

    可很快,就听范海道:“但万事总要有个说法和评价啊。

    你们快看,那边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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