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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已经批改完的两个先生中,一人率先开口道:“这份考卷当真让人匪夷所思啊。
文先生,我们当中,你的学问是最高的,缺不知道,你是否能达到这个程度啊。”
那被称为文先生的,自然就是另外一个刚刚核对完这个考卷的。
只见那位先生布衣长袍,鼻梁英挺。
虽然年过三十,却一股书卷之气自然抒发,全然没有一点油腻感。
那文先生仍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份考卷。
然后说道:“这简直匪夷所思了。
这些题目都是王县丞亲自制定的。
我们也是今天早上在县尊确定之后一起抄写的。
说真的,当时我就心中想要试试难度。
这些题选择的就有点偏。
而且经过几个先生的努力,有的甚至只提示几个文字。
我当时心中就想,这要是我当年全盛时期碰到这样的默写,也是要跪的。
刚刚那些卷子什么样子,大家都看到了。
这难度不能说不难吧。”
听他这么说,其他几个先生也是点头,深表认同。
文先生继续道:“可你们看这个考卷。
字迹平稳,笔墨均匀。
也就是这个考生再写这些默写的时候,我可肯定,他必然是心无波澜,胜券在握。
光是这份自信,简直就非我等可比。
而且刚刚大家应该都核对过了吧。
一点错误都么有。
真实让人,叹为观止啊。
只是这个考生是谁,我等却是不知。
当真想结实一二啊。”
张主簿听到这里,也是呵呵一笑。
心道,多亏他现在只给这些人看了默写的部分。
这要是把诗词的部分给他们看了。
估计这些先生能直接下跪,喊着要拜师去了。
张主簿还在这里得意。
王县丞却已经一脸笑意的走了回来。
只不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