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同一个人?”
“就算你救了哀家,今日哀家也要与说道说道,你既为预备驸马,为何来了离京,不安安分分待着,反倒是往那花街柳巷里钻?”
“况且我听人说,你豪掷千金,还亲自为某位花魁撑船,就为了博红颜一笑,这些情况可否属实?”
陆玄死命的摇头。
“太后娘娘,陆玄冤枉啊!”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究竟冤枉在何处?”
老太后一脸的怀疑之色。
陆玄解释道。
“首先,兰庭水榭虽是风月场所,但陆玄此去,却并未有过任何逾越之举。”
“我花费重金与四位清倌会面,更非为了讨取美人欢心。”
“那你此去,究竟是为了做甚?”
太后还没急着问话,嘉德帝倒是不满的叱问着。
就连几名翰林院学士的面皮上,也浮现出冷笑之色。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身携重金,畅游花街柳巷,还说自己无意风尘,这不是信口雌黄又是什么?
“回陛下的话,陆玄此去,是为了……是为了做生意!”
陆玄无奈之下,只能够如实交代。
“做生意?”
众人面面相觑。
“你一个公侯子弟,放着你好好的公子哥不当,去那等风月场所做生意?你将朕当作稚子顽童不成?”
嘉德帝面色阴冷,语气中皆是质疑。
“更何况,哪有生意没做成,先赔了一大笔银子的?接近六千两白银,你可知道京中的文武百官怎么说?”?
“御史台的那些个谏臣,都在让朕彻查长乐侯府的家产呢!”
嘉德帝猛的一拍桌子,陆玄眼皮一跳。
“陛下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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