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写书的人心理有问题,否则的话,怎么尽写些悲惨结局,这不是明摆着折磨咱们这些看书的人吗?”
甄宥乾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段时间待得无聊,他与诸位镖头出去喝酒之时,在酒楼之中,竟然也将聊斋的故事听了个七七八八。
三人已经谈论了好一会儿,唯有一旁的冷寒冰依旧一言不发。
只是百无聊赖的望着下方已经结了冰,又堆满了积雪的沧海。
不是她不想说话,实在是看法与其他三人不尽相同。
聊斋的故事自然是极好的,但相较而言,这位冷舞仙,并不觉得其中的人物塑造有任何问题。
里面的人,形形色色,与现实一样,处处都找得到原型。
反倒是聊斋所讲的故事,打动了她的内心。
“冷姐姐,你怎么看呀?”
甄红叶走了过来,歪着头好奇问道。
冷寒冰思忖片刻,回答道:
“人物都有各自的局限性,无论他们做出怎样的抉择,仔细想想,其实都还算是合理的。”
“相比之下,我对写书的人更感兴趣。”
甄红叶有些不解。
“为什么?”
冷寒冰微微一笑。
“红叶妹妹,你听这两句。”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
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
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还有下面这一段。”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你觉得这两首词曲,如何?”
甄红叶一脸窘迫。
“啊?这……”
“这不是书里写的句子吗?分开我都看得懂,凑一块儿我也明白说的是啥!”
“这两段儿,写得自然是好的,但具体要表达什么,冷姐姐若来问我,却是问错人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