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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干什么。”
“谁允许你进来的,谁允许你拍的照。”
“还不赶紧把胶卷给我取出来。”
不等何雨柱回答易中海这个问题。
听闻刚才巨大动静,不少街坊邻居从家里出来。
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戏谑道:“壹大爷,需要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如实给大伙说吗?”
“还是你自己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易中海慌了。
急忙阻拦。
“别,傻柱,有什么话,我们好说。”
“你可千万别乱讲。”
单一个乱搞男女关系,就够他喝一壶的。
跟壹大妈可没有离婚。
徐慧芝也是有老公的人。
万一徐慧芝再说他是强迫的,定他一个罪,更是得牢底坐穿。
易中海这番心虚的回应,也让院中街坊,认定刚才有事发生。
“傻柱,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阎埠贵问道。
现场就属他资历最老。
何雨柱不追究以前的事以后,也如愿再回大爷行列。
帮何雨柱收集邮票,更是让阎埠贵赚了不少钱。
目前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唯一发愁的事,近十个月过去,附近能搞到的邮票已经被他想尽办法给弄完了。
现在很难在收一张。
需要跑很远的地方。
冬季下雪,道路不畅,干脆停了。
不然往常这个点,绝对在院子里看不到阎埠贵。
不是在收邮票,就是在收邮票的路上。
刘海中不在。
当上官以后,经常很晚才回家,在厂里抖他的威风。
院里,他是孙子。
何雨柱让朝东,他不敢朝西。
不乐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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