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楷也很确定,那时候的李善与朝中官员也没什么来往……不然也没必要使李乾佑取长安令了,因为那时的李善正在研读经文,准备赴考明经科,这是需要得当日府州或县衙举荐的。

    这两个疑问一直在李楷的脑海中盘桓,不比李昭德,他与李善的来往更多,而且长时间在李善麾下,深知这位好友心思极深,当年巧妙的使长安令远离李德武,绝不可能是巧合。

    想来想去,李楷也留心过,或许有可能是宇文士及,但也有另一种可能,李善还有些隐秘并不被外界所知。

    这些年来,李楷隐隐约约觉得,当年与李善虽是一见如故,但对方那么快就将身世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以这几年对李善的行事风格来看,是不是太过轻易了?

    李楷甚至能察觉到,如果有问题,很可能是出在那位性情刚烈,看似村妇,实则内秀于心的朱氏身上。

    那位朱娘子烹茶手艺精妙,对前隋乃至北周、北齐诸事如数家珍,当年王仁表提及,只提到了句南安郡候,朱娘子立即就知道是何出身,将其父祖辈、母族、妻族娓娓道来,无一差错。

    一旁的李善瞄了眼这位一直皱眉苦思的好友,他其实能大体猜到李楷在想什么,但这是决不能泄露的……尔朱义琛曾经提及,夺嫡之争不管是太子还是秦王获胜,不管日后有什么样的遭遇,李善的这段身世都不会被揭露。

    也是啊,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不说崔信那边了,光是李楷、李昭德……尔朱义琛去年很确定的告诉李善,河阴之变中,受损最重的就是陇西李氏,有名有望的都死了好几十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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