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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眺望,阿史那·社尔微微蹙眉,细看了片刻后,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轻声道:「毕竟年少,军功加身,自当如此。」

    在阿史那·社尔的冷笑中,远方的唐军阵地中,响起连绵不绝的高呼声,刚刚返回的刘仁轨满身浴血,怔怔的看着一辆巨大的战车在四匹高头大马的拖拽下缓缓而近。

    刘仁轨虽然年轻,但也从军数月,知道这辆战车是军中主将专属,一般是用来登高望远,观察战局所用。

    战车上,身披软甲的李善昂然而立,目光深邃,远眺战场,身前的御者不时轻叱驱马,战车角落处站着四位持刀甲士,战车周边尽是骑卒,无不持槊带甲,威风凛凛。

    ….

    在阿史那·社尔看来,李善这架势代表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几乎没有将突厥放在眼里,也是,这两年李善对阵突厥,无不大胜,自然有骄纵之态。

    但满心建功立业的刘仁轨却看的目眩神迷,不禁喃喃低语,「大丈夫当如是,大丈夫当如是!」

    这一日的战事到此告一段落,突厥骑兵如潮水一般退去,他们实际上已经侵入泾州,牢牢的将两州边界处握在手中,不过之前数日,钱九陇、胡演率唐军拼死抵抗,没有让突厥大举南下。

    「拜见邯郸王。」

    「拜见邯郸王。」

    李善走下马车,笑着扶起钱九陇、胡演,「幸赖两君奋勇,不使突厥南下。」

    钱九陇性子比较油滑,

    立即答道:「若非殿下遣派代国公来援,几不能守。」

    而胡演却是个直率执拗的人,视线扫过那辆战车,一声不吭,但眼神中带着几丝不满……又不是在车阵之内,有必要乘坐战车吗?

    用后世的话说,这装逼都装成莎逼了!

    虽然不知道李善具体的谋划,但窦轨、温彦博都知道李善不是个***,也不管这些事,只吩咐诸将率大军铺开阵列,安营扎寨。

    其实战场并不宽,虽然分五军驻扎,但实际上相隔的距离并不远,都在肉眼可见的范围之内。

    具体到军务上,李善不太擅长,都托付给了窦轨、苏定方等将……李善也不准备去研习,在古代安营扎寨,那是一门非常专业的学科。

    【鉴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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