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洲?」

    「不是去屯田吗?」

    凌敬夹了一块肉嚼着,慢吞吞的说:「怀仁足迹所过之处,多有纷争,更战事频发。」

    李善脸都黑了,都是自家人,何必掀我的老底呢?

    张文瓘笑得前仰后合,与不明所以的张文禧说起当年山东旧事……信誓旦旦剖析局势,人人掩耳不闻。

    李善强行换了个话题,「可惜文禧兄元宵之后就要赴任,不然倒是想请为赞者。」

    张文瓘好奇问:「不是定方兄吗?」

    「正好那几日定方兄要去雍州三原迎亲。」李善笑着说:「到时候稚圭也来帮忙。」

    「咳咳。」张文禧咳嗽两声,「元宵之后,二弟要么去阳城,要么随某去华亭。」

    张文瓘这两年在长安玩疯了,压根就没人管他……张文禧已经决定不让弟弟参与明年的科考,别去丢人了,再读几年书吧。

    李善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明年二月,庄子里好几起婚事,君昊、朱八、周二郎都要迎亲。」

    张文瓘无言以对,总不能让人家正月成婚吧,一般来说正月是不能迎亲的。

    李善扭头低声道:「还是要去华亭?」

    张文禧点点头,「若非怀仁,只怕难得县令,如何能再行更改?」

    「虽然如今未定总管,但明年关内必设灵州道行军。」李善看了眼张文瓘,「不如去阳城?」

    「不,去华亭。」张文瓘态度坚决,要真的去阳城父亲那,估摸着得先挨一顿揍。

    张文禧想了想,轻声道:「既然于关内备兵,华亭位于陇州,理应无虞。」

    「也不知道行军总管会是何人。」张文瓘随口道:「前些时日还以为会是定方兄呢。」

    凌敬摇摇头,虽然还没完全定下来,但秦王府这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要么是襄邑王李神符,要么是管国公任瑰……这位是李渊旧人,早年就与李建成关系极好,是东宫嫡系人马。

    接下来就要看任瑰或者李神符的指挥能力了……对于这一点,秦王似乎很有信心。

    李善暂时懒得去想那些,举杯道:「今夜不言其他,诸位,饮胜!」

    这一晚饮酒直至深夜,李善惋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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