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我把刀,捅地上这厮十刀八刀都能无后患……不对,得考虑破伤风。

    一群人将尉迟宝琳抬回包间,李善倒是没趁机溜走,而是进了包间。

    两壶冷水下去,尉迟宝琳茫然的睁开眼,顿了顿,挣扎着伸出手,不知道是去摸肋间还是去摸脖颈。

    看尉迟宝琳没什么大碍,李楷这才放下心,要是打出什么好歹,李善和秦王府子弟真要结下解不开的仇怨了。

    李善倒是不担心,自己下手是有轻重的,那一记肘击很有分寸,最多晕过去而已。

    屋内将近十人,李昭德还在气鼓鼓的,询问清楚后扯着杜构的袖子,两人争个不休。

    最先和李善搭话的是程处默,他倒是挺服气的,呃,可能是幸灾乐祸于一直不对眼的尉迟宝琳也栽了跟斗。

    李善行了一礼,“不敢当,那日实在抱歉。”

    “无碍,无碍。”程处默笑道:“只不过父亲回京听说了此事,严声训斥,督促习武。”

    众人中最为年长的是房玄龄长子房遗直,捂着脸颊苦笑道:“那日混乱不堪,在下也挨了两记。”

    李昭德嗤笑道:“那日李兄好端端的坐在那饮酒,是谁先行挑衅?”

    李善有些意外,看了眼李楷,后者微微摇头。

    王仁祐之事并没有传扬出去,一方面是因为毕竟同安长公主是秦王的姑姑,另一方面李楷也不希望这事闹得太大……闹大了对李善不好,对王仁表更糟。

    杜构哼了声,“入门只看到丘神勣被摁在地上!”

    “所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动手?”李昭德阴阳怪气的说:“动手也就罢了,偏偏还以多输少!”

    这话一出,周围人脸色都挺难看的。

    “十二弟!”李楷拉下脸喝了声。

    李善苦笑着上前两步,看向站在最中央的长孙冲,“长孙兄,那日之事实乃误会,你我皆受无妄之灾。”

    “诸位皆秦王府子弟,父祖辈征战沙场,多立军功,擅沙场杀敌,方寸间拳来交往实是扬短避长。”

    李善团团拱手,“当日错手,在下于此致歉。”

    “但此事的确因我而起,若诸位心存怨意,在下于东山寺相候,只望不牵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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