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其实在武德六年,关中府兵就算出征立功,分的田地也比不过之前那些年了,不仅少,而且贫瘠,还特别远。

    如果能给出好处,比如召为亲卫,李善这个思路还是有可行性的。

    李善抓了抓发髻,发狠道:“明日再去!”

    其实李善心里有数,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要钱要器械和招生,最难的是解剖的大体老师……实在没地方去弄啊。

    这个时代,就算是敌军尸首,那也是要掩埋的,人死为大……之前在馆陶设伤兵营,倒是有不少练手的机会,但现在大战都打完,只剩下突厥。

    等着突厥来送人头?

    一晚上连在吃饭的时候,李善都在心里发愁,也不知道刑部、大理寺关了多少死刑犯,但就算斩首或绞死也没用啊,不能做成大体老师。

    也不知道福尔马林成分是什么……

    “郎君。”

    李善接过茶杯喝了几口水,“母亲,何事嘱咐孩儿?”

    对面的朱氏扫了眼,看周氏退了下去,才说:“得封馆陶县公,却未入仕,听闻吏部尚书调任?”

    之前李善未赴吏部选试,就是以封伦为借口的,听了这话苦笑道:“母亲,孩儿欲在太医署授课,不料……”

    听儿子解释了一番,朱氏皱眉问:“若无成效又如何?”

    “进士榜首,赴吏部选试,听闻吏部尚书乃中书令兼任……那日登门来拜的似乎便是弘农杨氏子弟?”

    李善点点头,“杨思谊,其父便是中书令杨公。”

    杨思谊也是这一科进士,当日在平康坊和李善相交,后还随李楷等人登门造访。

    “但此事那日孩儿在圣人面前夸下海口,若不成,圣人只怕不悦。”

    这句话一出,朱氏脸色微变,毕竟隋朝两位帝王的例子摆在前面,不得圣心的臣子,纵然名扬海内,但也很难往上爬。

    “母亲勿忧,此事孩儿已有计较。”李善刻意活跃气氛,不想让母亲为这等事烦忧,随口道:“长安内那栋宅子前几日孩儿去看过了,宇文世叔搬的干干净净,到时候……”

    “若大郎欲入住,自行收拾。”朱氏面无表情的哼了声,“为母去东山寺与南阳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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