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琢磨了好一阵儿,王仁佑忍不住出了平康坊,漫步去了西市,远远看见那家酒肆……好吧,真的看不见,只看见门外排着的长长的队伍。

    酒肆里的伙计探头出来,扯着嗓子在那吼:“每人只售玉壶春白瓶一瓶,黑瓶两瓶。”

    “别挤,别挤!”

    呃,都已经开始限量供应了,没办法啊,前面一段时日,朱五早上送酒过来,还没卸车呢,就有人包圆了……直接给钱将马车赶走了。

    王仁佑瞄了眼玉壶春对面那家酒肆,新丰酒肆,也是关中名酒,而且因为产地就在长安周边。

    对面玉壶春外排着的队伍长的一眼都看不到头,还转弯呢!

    而新丰酒肆……门口两个伙计靠在门板上,两眼呆滞,一副活死人的模样。

    没办法啊,身后的酒肆里空荡荡的,这帮人宁可在外面吹着冷风排队,也不肯进来喝一壶新丰美酒。

    王仁佑在一旁站了会儿,听见排队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玉壶春酒价昂贵,普通人是消费不起的,但高门大户、富贵人家自然不会亲自来买酒,更别说排队了,都是家中仆役下人。

    又看了眼新丰酒肆,王仁佑径直走过这条街,心中暗骂,卖的这么贵,而且每日就那么点,门外排队的人络绎不绝……真是疯了!

    王仁佑实在看不得,随便挑了家胡商开的酒肆,要了一壶葡萄酒,慢慢品着。

    长安城内,最贵的就是三勒浆、葡萄酒,王仁佑正在喝得这一壶葡萄酒售价六百钱,即使是世家子弟,也不是天天都喝得起的。

    而新丰酒是本地产的名酒,一壶不过两百钱,那些蜀地、江南的美酒在长安最多也不过三四百钱,玉壶春卖多少钱呢?

    白瓶一贯,黑瓶八百钱,而且酒瓶是定制的,比普通的酒壶要少两三成,换算一下,这是天价啊!

    就这样的酒价,购酒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仁佑兄。”

    突然有招呼声,王仁佑转头看见两个青年并肩走进酒肆。

    “嘉礼兄,子邵。”王仁佑勉强笑了笑,“一人独饮无趣,请。”

    左侧稍微年轻的青年笑道:“正是,正是,正所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王仁佑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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