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善脸有点黑,怎么话又转道这儿来了,难道之前那些破事都是我主动招惹的?

    难道是我在长乐坡主动挑衅秦王府子弟?

    难道是我在陕东道自告奋勇押运粮草北上?

    正在踱步的凌敬突然一顿,“对了,今日李德谋提起,你要赴考进士科?”

    “嗯。”

    凌敬嘴唇动了动,忍了又忍才试探问:“以前做过诗吗?”

    李善皮笑肉不笑的哼哼,“略懂略懂。”

    面对李楷、王仁表,李善还真不敢说一句“略懂略懂”,这方面他没什么信誉度。

    凌敬早年是以擅《春秋》、《周礼》、《尚书》闻名,也通诗赋,不过这方面并不算擅长,而且如果代笔作弊……面前这小子再奸滑,日后也难免不被人戳破。

    “你精于算学,为何不考明算科,再不济明经科亦可……”凌敬有点头痛,“长安令李乾佑与你叔侄相称,怎么会让你去考进士科?!”

    李善依旧是那副表情,“长安令李乾佑、长安县尉李德武数月前随军南下,后李德武回京,李乾佑留在了陕东道,这个月才得以回京。”

    “李德武是长安县尉?”凌敬嘿了声,“想必是他动的手脚,也太没运道了……”

    李善长长的叹息打断了凌敬的感慨,“作茧自缚啊!”

    听李善将去年长安令易手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个遍,凌敬忍不住笑出声了,“去年便有意以科举入仕,所以才闹出这一出,倒是有些手段。”

    “无奈之举啊,若李德武以长安令出仕,那除非迁居外郡,否则绝难参加科举。”

    “但转来转去,你还是撞在了他手上,的确是太没运道了……作茧自缚,此词用的倒是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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