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我们年轻的时候也跟你有相同的想法。想收集天下万千功法，然后创造出一套独一无二的功法。”学主将东西亲自交给雪千夜，然后慢慢开口道。
“不光是学主，老师也是吗？”雪千夜收起功法，好奇的问道。
关于保密的事情他们都心照不宣，因为这种小事根本不用直接说明。
“我年轻的时候也想过。但之后我渐渐明白，天下功法何奇之多，更有数不清的能人能自创功法。恐怕我们这一生都无法学尽天下之法。”琴独绝仿佛感叹着说道。
这是人无奈之处，人的精神有限，时间也有限。如果不达超凡入圣之境，最多一百五十年就会化为一堆黄土。世上的绝大多数的高手都活不过百年，想学会天下所有的功法，根本不可能。
“想不到各位师叔也是如此。”
“小子，我们跟你老师一样都年轻过。”棋主看向雪千夜开口道。
“看来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也许不撞到头破血流根本无法回头。”说到这里，雪千夜不禁笑了出来。
这就年轻的好处，拥有犯错的时间与机会。能做不同的选择，就算错了也无所谓。用最好的心态做最坏的打算。
“嗯，很好，本来我还劝你几句，但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决定，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说什么。师弟都跟我说了，论儒一途你说不定还在我这个老家伙之上。我给你唯一的劝戒就是，别最后跟我这样老家伙一样，一事无成。”学主现在对雪千夜非常满意。
此刻的他心中已经隐隐有将雪千夜当下一任学主培养的想法，否则也不会拿出其他三人的功法。而其他三人也差不多。
“一事无成！如果学主算是一事无成的话，天下间也没多少成事的人了吧。况且，海纳百川之后仍有自己的颜色，怎么能算一事无成。”
“老夫一生致力推广儒家所学，结果却被你一个策略完成。你说我算不算一事无成。”
“……”
好吧。一事无成原来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