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子一共能有十万贯,但是都是不动产、土地、房子之类的。一下拿出一万贯已经是极限了,恐怕流动资金都不畅通了。

    晁盖连连摇手:“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我先找地方,再买木头,然后钱不够了再来募集入股。”

    “买木头你去市场找邹老板,他后面是做木材的私商,做大船需要大木料,咱们本地的材料只能做配料,他那里好多是从辽东过来的上好木料。”

    “好,多谢扈庄主提点。”

    晁盖倒是没有着急这一时,理想要远大,脚要踏实地,先在东平、济州站稳脚跟才行。

    扈成有事先回去了,晁盖也准备回去,毕竟监督装修这事还用不到晁盖。

    钢到门口就见路边一个汉子旁边放着一旦柴火,在那兀自抹泪呢,眼睛都哭红了。

    来来往往的人流挺多,但是没人看他一眼,这世道,穷苦人多了去了,谁管的了谁?

    这汉生的中等身材,看起来挺壮实,红枣木的扁担,两担子柴火有二百多斤。

    晁盖挺纳闷:“你这汉子,不去卖柴坐这里哭甚,莫不是有什么难事。”

    这汉子见晁盖生的正派,回答道:“让大官人见笑了,小人和叔叔贩马亏了大本钱,一路靠卖柴赚些盘费回家。奈何叔叔又病了,现在每天药费都出不起了,眼见停药等死。小人这一担子柴火不过十几文,又如何救得了叔叔,想到伤心事,故而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马路边上都哭起来了肯定是遇到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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