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不是那种心思深沉之人,若想说,绝对不会隐瞒就是了。

    把鹿肉放到了西厢房的架子上,防止老鼠偷啃。

    用李臻递来的抹布抹了一把手上的油腻,他点点头:

    “既然如此,某便点卯去了。道长若有什么事……”

    看着明显今日心不在焉的道人,秦琼一直北面:

    “东九巷子,第三家,门口有一杆长戟杆子那家便是某家。你我相识这几日,道长还未来过家里做客呢。某家的酒可是齐鲁特产,很不错的。”

    “哈~”

    道人笑着点点头:

    “自然要去的。”

    “嗯!那……某便去了,道长留步。”

    “恭送叔宝兄。”

    “走了。”

    来去如风的汉子挥了挥手。

    留下了一句“道长若有事,记得来家喊某”的话语后,便离开了。

    李臻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后,眼里的感动缓缓归于平静。

    不自觉的扭头看了一眼珍兽栏……

    他又是一声长叹。

    昨晚,红缨出去了。

    而狐裘大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当那房门关闭后,他便失去了对外面的感应。

    只感觉到这房屋周围布满了一股炙热之炁,可对外界的一切却一无所知。

    他没跟出去给红缨找麻烦。

    也没给自己找麻烦。

    其实他从猜到了狐裘大人为什么把阴阳家的那三个人拉回来后,便已经猜到了对方要做什么。

    其实道理很简单。

    战马+兵卒=骑兵。

    而一场战役,莫说几万骑兵,便是几千“奇兵”有时候都能左右一场战斗。

    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骑兵永远是第一选择。

    野心家有兵卒。

    而飞马城有马。

    有马,在狐裘大人眼中,就是肥肉。

    他想谋反,便没道理错过。

    虽然……李臻现在想不透在那侯马之城,对方在等自己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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