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因为将要到来的慕容无敌而有半分改变,依旧每日早朝不断,批阅奏折至深夜,前两日还和钦天监的年轻监正下了两局棋,两局都输了,不过第二局没输得太惨,这让年轻天子很是高兴。

    而这一天,年轻天子在照例早朝后,挥退百官,只留下了祥符元年才回到太安城的上阴学宫大祭酒兼当朝国师齐阳龙。

    两人也并没有谈什么大事,年轻天子只是在向大祭酒述说自己上任这半年世间的政令举措。

    一番絮絮叨叨后,年轻再次将目光放在了当朝国师齐阳龙身上:“先生,朕这些举措可有疏漏?可令中原百姓民不聊生?朕可是昏君?”

    齐阳龙摇了摇头:“殿下举措或有遗漏,但都无伤大雅,天下无数百姓也将因陛下而受益。若陛下是昏君,那史书上九成帝王都该受尽骂名。”

    “是么?”年轻天子忽然长长吐了一口气,面色略显阴沉道:“所有我才不明白,为什么朕得不到民心?为什么像慕容桐皇那样本该超然物外的天下第一偏帮北凉?为什么那些文臣个个藏私,再无一个张巨鹿?”

    齐阳龙沉默不语。

    年轻天子意识到自己时态,收敛了一下情绪,回了挥衣袖:“朕有些乏了,便不留先生。”

    “臣告退。”

    年轻天子坐在龙椅上,似喃喃自语:“慕容桐皇,朕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还剑。”

    ……

    ……

    与此同时,皇宫。

    有宦官立于一间宫殿的殿顶之上。

    宦官容貌年轻俊雅,如弱冠男儿,没有寻常太监的阴冷起纤细,隐约带着几分读书人的文雅和武人的豪迈。

    年轻宦官与国同龄,同时与离阳王朝休戚与共。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一身太监蟒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彷佛就要从蟒袍上飞出来一般。

    若有观音宗澹台平静、钦天监南怀瑜那种境界的炼气士在此,或许可以看到有一道道通天气运灌注在年轻宦官的身体之中,让年轻宦官的气机越发旺盛充沛,如神如魔。

    “哎,你们这些匹夫啊,做事总是不考虑后果。为什么总是想要打架,和和气气不好么?”

    年轻宦官望向北方,叹息一声:“我啊……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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