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腚,  大晚上的还让不让骡、牛睡觉了?

    凉亭里,必洋乐队四人也吓了一跳,  个个眼神迷茫。

    何明亮冲对面大喊了一嗓子:“对面的朋友你们好!”

    “你们好……必洋!”

    对面回应热烈。

    何明亮喊完才笑着对四人解释:“是这样的,我们发现必洋乐队在国内人气非常高,  但你们却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在公众面前了,所以,我们决定在蘑菇屋为你们办一个特别的……田园音乐会。你们觉得怎么样?”

    必洋四人还是楞的,纷纷站了起来。

    蘑菇屋小院坐落在小溪一侧,高出溪流七八米,小溪的对面是梯田。

    下面靠近小溪的水田还有耕种,略高一些的旱地却已经抛荒,  比蘑菇屋略高的梯田是蘑菇屋的牲口棚,一牛一骡都住在那里。

    牲口棚旁边的两块旱地,跟蘑菇屋小院隔着三十来米的距离,仿佛一个天然的观众席。

    黄佳驹捋了捋已经日渐稀少的长发:“这个田园音乐会……有灵魂。”

    苏野:“厉害吧?我策划的。”

    黄佳驹第一次没有吐槽,  而是看向一旁:“佳强,拿吉他!”

    苏野:“狗哥,搬音响,妹妹跟我一起收碗筷。”

    不一会儿,凉亭清空,变成了小小的舞台。

    对面梯田里,观众们变得更加热情,喊声回荡在月光下的山谷。

    音乐声响起来。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  教我坚毅望着前路……”

    “愿再可轻抚你,  那可爱面容,  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流泪看天际带悲愤,是控诉战争到最后,伤痛是儿童,我向世界呼叫,amani-nakupenda,nakupenda-we  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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