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扔掉可惜,借着红尘炼心也恰好给处理了。

    往上数个五六百年还有个叫唐伯虎的家伙卖字卖画来换了酒钱,他路明非也不要钱买酒,随便客观讲个故事,说段往事,或是露一手绝活,匀一件珍藏,只要他路明非觉得合适,客观看中哪幅字拿走便是。

    不为钱财路明非倒是洒脱,紫阳街摆摊的大多是老物件,或者白瓷做的娃娃玻璃做的串串,还有海了去的上刻百家姓与十二生肖的小珠,驻足的大多是年轻女孩,三三两两凑一块挑拣,拼出了个名字便喜滋滋的买下,应是送给喜欢的男孩,嘿嘿,想着心上人的眼可瞒不住人呐。

    路明非也不练字,就坐在马扎上左右观瞧,笑吟吟的真是有趣,就那边两个人因了一本线装书吵得面红耳赤,一个说明朝的可不得了,一个说你就吹吧五十年顶破了天。

    说来紫阳街卖字的也实在少见,这年头人不适用钢笔就是圆珠笔,再不济还有那削一削就能使的铅笔,谁还有功夫摆弄老古董似的文房四宝,一个累,一个麻烦。

    路明非琢磨也有道理,时代在进步嘛,放几千年前祖先还是在石头上刻字呢,后来改竹简了,学富五车说的就是这,仔细算算,没准五辆车都装不下的竹简上的信息量还比不上今天一本新华字典。

    所以我是不是也该练练钢笔字了?

    路明非想。

    “老板,你这字怎么个卖法啊?”

    有个猫咪似的软糯声音如是说。

    又来了个问价的。

    “这位姑娘,你看这,写着呢。”

    路明非往木牌那一指。

    谁料蹲在摊前的高马尾抬起头,也不看木牌,倒是蹙起秀气的眉来,布满的说。

    “姑娘?老板你说清楚,哪个是姑娘嘛!”

    路明非一愣。

    这人穿了身黑色风衣,好几处都有灰尘,背着个巨大的吉他和,衬得蹲在那的身材娇小有如猫咪扛着大纸箱招摇过市,长发随意的扎旗个高马尾,露出雪一般白皙的脖颈来,在五月上午的日头下闪着莹莹的光。

    换谁来,可不都得喊一声姑娘。

    却见了这人柔和且精致的五官摆出了不悦的神情,又让人疑惑了。

    毕竟,姑娘哪来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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