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趣不是么?”

    青山先生说。

    “换个世界生活,就好像,嗯,穿越一样。”

    青山先生品着咖啡,微微笑着。

    “人们常说看一场好电影就像是经历了他人的一生。”

    “我所做的,也是差不多的事。”

    “只是更沉浸,更投入。”

    “不得不说。”

    “体会精神病人的世界,那感觉……”

    青山先生吟诵。

    “锅里煮着电话,玻璃死了,外面下着猫,狗要杀我,我就先杀了自己,哈哈哈。”

    他问酒德麻衣。

    “能理解这里面的逻辑么?”

    酒德麻衣摇头。

    “不能理解没关系。”

    青山先生温柔的说。

    “来,我讲给你听。”

    酒德麻衣打出一个停的手势。

    “很抱歉。”

    “但是,我想我需要提醒一下您。”

    酒德麻衣连敬语也用上了。

    “您要的化妆师很快就到了。”

    “我得去接一下。”

    “这样啊。”

    青山先生放下咖啡。

    “真令人遗憾,只能下次了。”

    酒德麻衣干笑,几乎是落荒而逃。

    当她给路明非几人讲述这段经历时,源稚女不厚道的噗嗤笑了。

    酒德麻衣还有点心有余季。

    她给源稚女抛了个白眼。

    “笑什么笑。”

    “你知道那家伙有多诡异么。”

    “我觉得这种人当心理医生真是可惜了。”

    “他如果去传教,肯定会是一把好手。”

    闻言,源稚女收起笑意,想了想,点头。

    “还真是。”

    有酒德麻衣的经历在前,几人对这位青山先生更好奇了。

    虽然有报告文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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