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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捂住脑袋,紧皱眉头,大口大口喘起气来,用一条纤瘦的手臂撑住身体,粗暴的拉开抽屉,抓起药瓶,哆哆嗦嗦的好几次才倒出了药粒,服下。
“呼。”
女孩一下子瘫坐进椅子。
她捡起掉落的烟头。
在桌上摁灭,放进嘴里,目无焦距的盯着墙壁,一下一下,缓缓咀嚼。
“当心,对身体不好。”
刚从厕所出来的画家,一边用餐巾纸擦手,一边温和的劝着女孩。
女孩看也不看。
碰了一鼻子灰的画家苦笑着摇头。
良久,女孩呸的吐出残渣。
他拿眼去看画家。
目光在对方的手上停了停。
“你皮肤病好了?”
“一点小问题。”
画家说。
“我说过的吧,不用去医院,它自己能好。”
女孩默然的点点头。
“对了。”
画家看了眼门口。
“你之前说的助手……”
夜可真黑啊。
长毛像是行在荒野的兽。
眼中是饿狼那般疯狂的光。
偶尔又在一瞬间软下去。
那双眼又什么都不剩了,空空荡荡。
“干什么!”
“滚啊!”
“我叫人了!”
“嘿嘿,别这么大火嘛!”
“美女,一起耍耍啊。”
老套的剧情。
长毛跌跌撞撞的走来。
直往几个混混堆里钻。
“干,不长眼啊!”
一个染了黄毛的家伙要拿手去推这醉汉。
就与长毛那一双猩红的眼对视。
黄毛触电般的后退。
那是怎样恐怖的一双眼啊!
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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