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亥时左右死亡。”

    “同时,根据县衙供词,陈大人于戌时一刻左右乘车返回,按照马车行速,两地距离,我判断出的时辰也大致与尸僵推断吻合。”

    齐平看了他一眼,略感讶异。

    心说这业务能力可以啊,超出预想。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是府衙神捕,有两把刷子,实属正常。

    “你说死者手臂被割开?”他抓住关键词。

    邢明点头:“现场并无刀具,应是凶手携带的,目的应该是放血。”

    他指了指,桌上那只缺角的碗。

    “放血做什么?”齐平挑眉。

    邢明没回答,只是让开身后墙壁,齐平瞳孔骤缩!

    只见,那空白墙壁上,赫然用鲜血书就一个硕大的“仇”字。

    血淋淋的,文字笔划上,还有血迹向下流淌的痕迹。

    “是昨夜写上去的,我们来时,尚未风干,”邢明叹息,“凶手应该是将陈大人捆绑后,放出血液,书写的这枚文字。”

    齐平徐徐吐气,说道:“因为这个,你才判定,此为仇杀?”

    “猜测而已,”邢明摇头:

    “仇杀的可能最大,但……也不一定,凶手留下文字,许是为了误导我等,否则……没理由多此一举。”

    恩,用血字来干扰侦查方向……有可能。

    齐平表示赞同。

    他走到墙边,凝视“仇”字,仿佛,能透过文字,感受到凶手书写时,心中的快意与悲伤。

    当时,凶手应该就与自己一般,站在此处。

    想到这,他低头看了眼脚下,地面没有灰尘。

    “凶手没有留下脚印?”

    邢明摇头:“对方离开时,似有意清扫过,不只是屋内。屋外也有抹除的痕迹。”

    齐平叹道:“是个谨慎的家伙啊。”

    懂得事先选定杀人场所,对陈年的行动轨迹、习惯亦有掌握,杀人后,能控制住情绪,将脚印都破坏掉……这可不是寻常莽夫能做到的。

    众捕快点头。

    皆有同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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