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果然不吵了。呵,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趁早认清身份,我不管你们之前都是什么身份,是诰命夫人,还是大户千金,既然进了楼子,便是入了奴籍。

    从明天开始,我会教你们怎么服侍主子,将自己卖个好价钱,呵,外头排队想要临幸你们的大人物,可是一长串了。”

    听到这话,虽然对命运有一定预料,但这一刻,这群女子都仍是浑身一震,面无血色。

    一名三十来岁的妇人突然发疯般朝大门口扑去:

    “放开我,我不要留在这……啊,别碰我!”

    美貌妇人被奴仆捉住脚踝,硬生生拖了回来,老鸨冷笑一声,挥舞荆条,打的妇人惨叫不止——荆条打人,不会留下伤痕。

    “贱人,还当自己是贵妇呢。”

    老鸨打了一阵,又命人剥光妇人衣服,后者尖叫声中,失去了最后的颜面。

    “来人,给这贱人喂了春药,丢后头去,看她还想不想跑!”老鸨颐指气使。

    底下,包括张小姐在内的所有人女子皆惊恐万状。

    万念俱灰。

    接下来老鸨说的话,张小姐一个字都没听清。

    她近乎麻木地被驱赶着站起来,领了一碗粥,被逼着喝进肚子,然后又被带着,赶回了之前的屋子。

    过程中,她看到犯官女眷们,被按照年龄,分成了两块。

    成年的一块,年幼的另一块,犯官女眷进入教坊司,要经历一整套训练,磨灭尊严。

    前者除了要学习音律,歌舞,成为可供宴席表演的歌姬,舞姬,更要练习“扎马步”等基本功,待一番训练后,好供大人物所需。

    后者更要从小接受坐缸练习,走上注定悲惨的命运。

    天黑了,房间中没有灯,只有窗外的月光,以及门缝里透进来的昏黄灯光。

    黑暗里,张小姐缩在墙角,抱着膝盖,头发凌乱,圆润的脸蛋憔悴的近乎脱相。

    没人说话,耳畔只有一声声啜泣,她目光空洞,隐约间,仿佛能听到那名美貌妇人的哭音。

    绝望中,她从鞋子里摸出一只碎瓷片,这是她偷藏的。

    右手攥着瓷片,她借助朦胧月光,露出有些脏,却依旧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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