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还有个熄灭的香炉,齐平掀起盖子,一股熏香气味散发出来。
齐平眉头微蹙,又依次,将桌上书籍简单翻阅,竟都是此界儒学经典,倒是卷起来的纸,不错,而且尺幅很大。
齐平眼神波动了下,扭头看向笔架,盯了几秒。
他拿起一只笔尖很细的狼毫,用手指搓了搓,在鼻子下轻嗅,继而,在洗笔缸里蘸了一点水,滴在了宣纸上。
旁边。
洪娇娇瞪大眼睛,给他这一通操作看懵了。
完全搞不懂,又不敢问,憋得极为难受。
好一阵。
见齐平连椅子都拉出来低头观察过了,才终于忍不住道:
“有发现吗?”
齐平吐气:
“有。我现在越发坚定自己的判断了,这个郑怀恩,也许在很久前,就已经察觉到危险了。”
喵喵喵?
洪娇娇脸上写满了问号,心说你到底怎么得出结论的?
就凭这些看起来毫无特殊的物件?
齐平笑了下,看着女锦衣英姿容颜,说道:
“不懂?”
洪娇娇不想承认,但没法子,不情不愿“恩”了声。
齐平深深吐了口气,眼神认真道:
“这就是教给你的第二课,细节。很多细节可以帮助我们绘制出嫌犯的‘人格画像’。”
人格画像?
这是女锦衣没听过的。
齐平耐心地指着椅子的几个地方:“你看,这里是什么?”
洪娇娇:“木头啊。”
“……”齐平无语了几秒,才说:
“是磨损,这张椅子的部分区域,有很明显的磨损痕迹,从部位看,可以推断出,椅子的主人经常性久坐。”
洪娇娇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椅子不就是给人坐的。”
齐平摇头:
“不然,要知道,郑怀恩是独居,整个房子里,都没有什么开火做饭的痕迹,米面也只有一点,说明他一日三餐,大多在司库衙门解决。
而这张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