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与那齐平有关,说是,其从古籍中得来。”
“哦。”徐士升喝着清茶,嗯了声。
这等小事,他不很在意,若非是徐名远求到头上,加之与那校尉有仇,都懒得过问。
吏员见状,沉吟了下,问:
“大人,那齐平若得了消息,想必会来闹,当真便不管他么。”
徐士升冷笑:“本官按规章办事,合理合法,他一个校尉,能奈何?”
虽说镇抚司衙门令百官忌惮,可说到底,忌惮的并非其中捕手,而是那杜元春。
或者,说是那金銮殿上的皇帝。
并不意味,朝中重臣会忌惮一个小小校尉,况且,近来朝堂博弈下,杜元春龟缩,张谏之出阁,首辅黄镛一脉有复起之象。
徐士升作为“黄党”中坚,身后势力错综庞杂,便是那镇抚司风头最盛的时候,杜元春都没敢真对他如何,何况现在?
“卑职明白了。”吏员心中有底,便要告辞。
“对了,叫牢里狱卒,好生招待下那两个。”徐士升想起齐平,心中不快,随口吩咐。
吏员一怔,点头:“好。”
恰在这时,突然间,屋外一声轰隆,如旱雷炸开。
徐士升手一抖,茶水飞溅,打湿了他的官袍,变色:
“出了何事?”
正疑惑,便见远处,有守门军卒狼狈奔来:
“徐大人,那齐平闯来了,非但打伤了我们,更破了衙门大门。”
什么?
徐士升大惊,不敢相信,一个校尉胆敢在刑部伤人,长身而起,脸色阴沉:
“前头带路!”
……
大门外。
气氛剑拔弩张,一众军卒持刀,拦在破开大洞的朱红门外,神情紧张。
那被刀气正面斩中,破了防御的军官已被拖走,伤势不轻。
青石广场上,齐平拄刀而立,宛若一杆长矛,凛然不惧。
忽而,喧嚣声传来,一道青色官袍,胸口绣飞禽的中年人气势汹汹,领人走出,目光一扫,落在那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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