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歙砚，别说歙砚了，就连端砚都没有，这点眼力见白宁还是有的。
现在他有些搞不明白了，这老人究竟在看什么啊？
“这都是什么破砚台了！没有一方砚台是好的！”老人突然开口说道。
“就是，我也觉得，这没啥好东西啊！”这句话说道白宁的心里了，连忙附和道。
两个人说完了这句话以后，那个摊主直接睁开了眼睛，瞪着眼睛问白宁和那个老人。
“怎么？我还说错你了？难道这里面有个好东西吗？”那老人也是丝毫不输气势，直接对上了那摊主。
白宁看着摊主不善的眼神，悄悄的拉了老人一下，示意他别说了，东西不好咱就不买嘛，赶紧走，换一家就完事儿了。
老人却像没事儿人一样，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个摊主。
“卧槽！这哪个不好了？这，这，端砚，不好吗？”摊主指了指摊子上的两个砚台，对着老人没好气的说道。
“呵！垃圾！就这也叫端砚？”老人还在继续激怒这店主。
“我家的垫脚石都比这玩意强！”老人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对方。
“噗呲”那个摊主突然就笑了。
“看来今天是遇上行内人了啊！老先生！”
“拿出来点真东西吧。”老人对着摊主说道。
摊主呵呵一笑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有真东西啊？”
“感觉，都是千年的狐狸，咱谁也别玩什么聊斋！”老人微微一笑用着玩世不恭的语气说道。
摊主对着老人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回身在身后的箱子里面去翻找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