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光顾着聊天了,差点把正事忘了。咱们还要去道歉呢。”

    “对,对,对,我也忘了。”

    王通也道,然后便与陆剑一起往前走。但走着,走着,王通便停下了,看着树林里的荆条。

    这是一种小灌木,树不是很高,树干也不粗,密密麻麻上面都是如同锯齿一样的尖刺。

    陆剑诧异的道:“兄弟,怎么了?”

    王通嘿嘿笑道:“道歉可是要有诚意。”

    说着,王通竟然一边大踏步的走,一边解开了身上的棉袄,露出了里面的白衬衫。

    棉袄丢给了一旁的卫兵,这王通也不怕扎手,竟然扯下荆条,盘在自己的身上。

    陆剑觉得王通说的有道理,也脱下棉袄来,将荆条缠上。

    那荆条锋利,刺破白衬衫,血便渗透了出来,染的白衬衫都红了。

    但这两个人,都混不在意。就如同那刺,刺的不是他们自己一样。

    不过说来也是,这两位一个是袍哥出身,一个是绺子出身,而此时过的又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这点痛又算的了什么?

    战士们见此纷纷让路,也有人暗中佩服。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端午面前。端午见了,便明白两人是什么意思,这是负荆请罪来了。

    但这对于端午而言并不需要,他需要的是两员虎将而不是伤员。

    现如今可是冬天,即便在白天也有零下三、四度,而且两个人还身披荆条,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端午还不待两个人跪,便将其搀扶住,而且亲自将荆条扯了下来。呵斥卫兵把衣服给两人穿上。

    陆剑与王通同时道:“端午特派员真是对不起,是我们错了,我们是混蛋,当时根本没有看出你的用意。”

    端午道:“诶,两位兄弟,刚才的戏演的好啊!如果没有二位,真情的出演,咱们这场仗还真就不好打了。”

    陆剑与王通诧异,王通道:“特派员,您可别安慰我们,我们刚刚骂您,那是我们混蛋,没有看出你的用意来。咱东北爷们,站着撒尿的主,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从来不含湖。”

    陆剑也道:“咱袍哥人家,也绝对不拉稀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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