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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地警告我离你的这位后人远一些?”

    “我……”

    普洱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后,

    它看见卡伦笑了。

    普洱有些心虚地默默低下了头,甚至脸上还露出了讨好的神情。

    卡伦伸手,

    摸了摸猫的脑袋,

    普洱罕见地主动用脑袋去蹭去迎合,

    同时道:

    “今天的酸菜鱼,真是美味,我今晚做梦大概都会回味它。”

    “因为我是邪神,你怕因为我,给你的家族带来牵连与厄运。”

    “……”普洱。

    说这话时,卡伦很平静。

    普洱很是羞愧地抬起头,看向卡伦。

    先前情绪激动,它说话急了,但现在,它又忽然觉得自己因为这个理由警告他,好像确实是失了体面,心里头很过意不去。

    再者,他今天还把酸菜鱼给自己吃;自己和相亲对象吃油泼面。

    如果他很好糊弄就好了,可偏偏他总能敏感地捕捉到人内心的想法。

    “我能理解,没事,自己是自己,家人是家人,哪怕过了百年,家人依旧是内心深处无法抹去的记挂符号。”卡伦继续揉了揉普洱的头,“不过这事,我说了好像不算。”

    “唉,我那个后人肯定是看上你了,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女人在看着你的脸的同时和你聊很久的天后,都会想把你拉到床上去不留遗憾。”

    “我不是这个意思,指的是狄斯。”

    “哦,对了,狄斯!”

    普洱重新抬起脑袋:“我之前说什么来着,狄斯肯定是知情的!”

    卡伦觉得普洱兴许是变成猫太久的原因,导致它思维上面呈现出一种单循环,就是只能说一件事或者做一件事,没办法去兼顾;

    这也正常,它这种状态相当于坐牢,这么多年来,除了和狄斯能说话也就能和自己说话,长时间的自闭很容易让人失去一些交流与思考上的扩散性。

    “你家族在维恩,还很有钱?”

    “在我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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