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向后看去,

    “没想到,来了一个没邀请的客人。”

    “在墓园外面么?”卡伦问道。

    “对,在墓园外面,他不敢进来。”

    “伯恩主教?”

    “嗯,是他。”

    “您要去见他么?”

    “去见一下吧,不能在临死前,露了怯,而且,我也有很多话,想骂给他。”

    “那我们在这里等您回来。”

    “放心,不会等太久的。”

    老萨曼向前踏出一步,身形一阵扭曲,随即消失。

    墓园门口,帕米雷思教的众人已经被安排远去,原本只剩下德里乌斯一个人依旧倔强地站在那里,一直到一道黑色的光圈出现在他的身侧,他的父亲,从里面走出。

    今日的伯恩主教没有穿神袍,而是一件灰色的毛衣,撑着一根褐色的手杖。

    看着只知道傻站在这里的儿子,伯恩主教叹息道:

    “你这样做,是不够的。”

    “但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代表我的信仰与尊重。”

    “信仰的是谁,尊重的又是谁?”

    “帕米雷思神。”德里乌斯回答得很有力。

    “呵呵。”伯恩主教笑了,“可是你要面对的人,他可能早就已经变质了信仰与尊重,一定程度上,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叛教者,只不过他只是选择逃避而没有选择激烈地撕裂。”

    “我能感受到,他的虔诚还在。”

    “这是当然,但肯定不再是唯一,这是你需要改进的地方;

    可能一开始你的生活环境让你变得多疑且猜忌,在这种状态下,你获得了极快的成熟,但同时,你也因此变得疲惫和天真,你渴望去拥抱一个纯粹的精神世界与社交关系,但这并不现实。

    甚至,你自以为正确的方式,反而会引起对方的反感,这也是你昨天会被打的原因。”

    “那我该……怎么做?”

    “扫扫地,做做饭,聊聊天。”

    德里乌斯扭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神情像是在问:你在说真的?

    伯恩主教笑了笑,道:“对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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