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额这次叫他来是有些帮助给他说,你以为他去搞扶贫搬迁工作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快活事儿吗,那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那些涌泉村苦水村的那些乡亲们,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们敢搬出来,想搬出来,早就搬出来了,那几年吊装年年都有名额,可他们就是死守着他们那几亩三分地,死活要趴在自己的山沟里,哪也不去,怎么拖怎么打都不行。”曾云风一说这个就来气。

    “况且像额舅舅这样的,就是其中的顽固份子,而且咱们也没少回去,你看你老爹,你再看看额舅舅哪一个是劝得动的,他们恨不得把身子半边都埋进山沟沟里的土里,随时把棺材盖子盖上自己好直接躺进祖坟里。”

    “你指望他们自己搬出来,你想都不要想,不弄点手段,你以为他们能搬的出来?他们这样的人就吃一套,知道哪一套吗?”

    水花有些好奇的看着曾云风,曾云风有些高深莫测的说道“那就是耳提面命,父母之命不敢违,叫他往哪儿就往哪儿,这些人只要搞定了村里的安老太爷,搞定了你们涌泉村的李老太爷,基本上就没什么大事情了。”

    “可这两个人搞不定,苦水村涌泉村还有西海固这些地方的各个宗族耆老如果都搞不定,得福不要说是整村搬迁,就是一个人头都动不了,不信你让他试试看。”

    晚上,曾云风家的饭桌上一桌好菜,一桌好酒,可得福看着直皱眉。

    曾云风却非常随意“别看啦,这个招待规格你们政府里是不会有的,像你这种人,你干一辈子,到头来你一个月工资都喝不了额这一顿酒。”

    曾云风原先就当过清官儿,他十分清楚想当一个正直的清官有多么的难,光是第一点,洁身自好就把自己很多门路卡死了,而且经常要作表率,就怕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

    所以做一个好官儿,乃至做一个清官,做一个正直的官,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像得福这样励志而成为一个好官的人,做一个人民公仆的人,想贪腐,那就是打自己的大嘴巴子,既然不想贪腐,那就只能清汤寡水粗茶淡饭。

    曾云风说着把酒倒在了马德福的酒杯里“喝,这个酒是额自己家里面酿的,外面不会卖,水花她的手艺还太次,这酒是额亲手酿的,找遍整个宁夏啊,不对,找遍半个中原,你都找不到一瓶,今天你算是来着了。”

    曾云风端起酒杯和得福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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