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本来已经没什么信心了,现在被太后这么一搞,再想把朱祁镇接回来,那可就是千难万难,到时候不花大笔的赋税,怎么可能送的回来。

    有时候,曾云风都想,直接让朱祁镇死在蒙古瓦剌算了。

    要不然,这个皇太后一天到晚不知道还要搞出多少幺蛾子,即使她作为母亲,这种行为能够让人理解,但是不能被谅解。

    如果明年进行攻防瓦剌的战争,瓦剌人又把这个朱祁镇绑在杆子上,曾云风绝对不会手软,会下令一箭射死他。

    这个愚蠢的太后和愚蠢的太后的儿子朱祁镇,他们两个就是祸乱整个大明朝的人,一天到晚想的东西都是自己的私欲。

    而且目光短视,根本听不进去劝诫,这样的人呆在高高的位置上,只能害人。

    曾云风回来上朝的时候刚刚好碰到于谦上朝的时候要求迎回赵王。

    曾云风则站出班来极力反对,并且大声道:“余以为于大人所言,乃乱国之说,且害赵王多矣,前日太后赦放俘虏,于情可勉,然于法不合,于战不利,于迎赵王无益反害,赵王之归将遥遥无期。”

    “若彼时我军投鼠忌器,敌军则气焰非常,无益于战,京城之围,还历历在目,又为何重蹈覆辙,擅迎赵王必将靡费银钱,何如?如迎赵王,瓦剌拒之,又何如?敢战否,能战否。”曾云风急切地问道。

    “或任瓦剌坐大,使其再演边患,边疆百姓将士何其无辜,然赵王亦将终年苦寒于塞外,太后又何忍,长痛弗如短痛,彼时母子分离,太后日日以泪洗面,又何其苦也。”曾云风拂袖下拜说道。

    “今迎赵王,忠于国否?致黎民将士于何地?赵王本受尊位,瓦剌需礼遇于赵王,待我军胜则恭送赵王归,倘若如于大人所建言,彼时我军投鼠忌器进退两难,空耗钱粮,何如?”曾云风摊开手问道。

    这一番话把于谦都说懵逼了,曾云风接下里这句话一下子给整个朝廷人定了心:“以战斗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

    “迎赵王同此矣,妥协愈多,瓦剌愈加抵抗,愈妥协,迎赵王则愈渺茫。”曾云风说道。

    “而今赵王乃质,非其救命之药也,今日已非昨日,今上在此,如若我军仍投鼠忌器,彼时迎赵王难上加难,如皇上及朝中诸公心意已定,请速速决断,此乃国战,胜者存,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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