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只有草原的苦寒,才能让他们真正明白一个统一的王朝对于蒙古人究竟是多么重要。”

    “败坏王朝的根基,只能让他们自己受苦,而不是让别人受苦,也许不出一年,这些逃离大都城的蒙古贵族就会完全明白过来,明白一个真正统一的王朝有多么重要,而这些掘王朝根基的人一个个都会得到长生天的惩罚。”

    江南钱塘县。

    望着钱塘县路边的石碑,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老泪纵横。

    “晚云,我们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头发花白的老头老泪纵横,手中的木头拐杖颤抖不已,看着钱塘县旁边的石碑,他心中说不出的感慨。

    这几年之间,他仿佛遍历了人世间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以及天地间的沧桑变幻。

    他从一个富家翁沦落到阶下囚,往日亲朋好友从笑脸相迎到最后冷漠以待,没人敢与他站在一起,生怕被他牵连。

    军粮案被一再牵连,从最开始的近百人到近千人到上万人,被牵连着无数,但凡提及军粮案众人唯恐避之不及。

    曾经那些亲朋故友,一个个见他如避蛇蝎,他求告无门,也无法脱身,被发配琼山这几年,他尝尽了苦楚,与自己的老妻从当初满头青丝到如今的华发,世间的苦楚全部在他们夫妻二人的身上体现。

    旁边的老妇拍了拍自己老伴的手,两个人的手上满是老茧,指甲指甲又粗又厚,指间关节粗大,老人摸着自己妻子的手,颇多感叹。

    当初这双手柔嫩如玉,摸起来温婉可人,可现如今这这手指上满是老茧,摸起来如同枯木。

    这几年时间他们在琼山,手上是破了又愈合,愈合了又破,老茧是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只有真正从事过劳作之人才明白这其中有多少辛苦。

    琼山之上的矿山可比田间地头要苦难得多,动不动就他塌矿,他们还是好的,还能苟全性命,而有些人直接被埋在了地下,真是以天地为棺椁,葬身于天地之间。

    当初的他们从良田千顷到如今一贫如洗,这一切都来源于一个魔头,他的名字叫嬴无垢。

    只要说到这个名字,老者都恨得咬牙切齿,从最开始到琼山恨得满眼血丝,到如今已经恨到麻木,提起嬴无垢的名字,他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恨意,赫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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