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信,真是一个废物。”
淮阴百姓嗤之以鼻,知道看不到热闹了,才慢慢散去。
也不知道是对韩信失望了,还是没有看到他奋起伤人的一幕而遗憾。
太史慈也觉得无趣。
扪心自问,若他是那韩信。
定然会奋起杀人,就算不那名极端,也定要和他拼上一拼。
绝不会甘心受此屈辱!
但他却还记得自己此行的任务。
……
两个时辰后,日暮深沉。
太史慈才带着人回到了船上,一眼便看到在甲板上负手而立的嬴长缨。
嬴长缨回头,朝着他微微颔首,“回来了。”
“交代你们办的事情如何了?”
太史慈咬了咬牙,忍不住道。
“公子,你为何要征辟韩信那种无德无信之辈?属下……实在不耻与这种人为伍!”
“嗯?”
嬴长缨有些意外,向来稳重的太史慈竟然会流露出这种情绪。
“怎么,此行发生什么意外不成?”
太史慈气道:“倒不是意外,只是属下寻那韩信之时,恰逢他与人争执,却不曾想,那鼠辈摄于对方威势,竟乖乖从那人的胯下钻过……”
“这等跨夫,实属无胆鼠辈!”
嬴长缨却听得微微发愣。
胯下之辱。
竟然这么巧被他遇到了。
却听太史慈继续道:“若是如此倒也罢了,最多只是懦弱无胆,也并非什么大恶,但属下听闻此人以往的事迹后,才发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无德无行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