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用他老子在信里给他说的话:儿啊,现在是苦了你一个,若是为父在你那地方真设了纺织作坊,只怕会苦了一家!

    谁敢来?

    真金白银的砸下去,然后等着宫身长三不五时的来打秋风?

    所以傅小官那家伙提出的经济策略没有错,但宫身长不灭,那些策略就无法在这平陵,甚至在这偌大的永宁州都无法推行。

    “县尊大人,还有三天就是最后缴纳粮草的时候了,这可是来自朝廷的命令,若是交不上……”

    张文翰身边的一个老师爷低声的说着,他看了看张文翰那张阴沉得仿佛就要下雨的脸,还是将这话说了下去:

    “大人一心为了平陵,我等都看在眼里,奈何这地方千年以降就是这个破样子,而今更是雪上加霜。小人以为曲邑县县令燕临秋和大人昔日在上京有旧,燕临秋燕大人可是燕宰的孙子,他那曲邑县似乎还有点存粮,莫如……”

    张文翰点了点头,“备车吧,我这就去一趟曲邑,得先把这事应付过去,希望彭大将军能够活擒了宫身长!”

    老师爷下去安排车马,张文翰坐在这空落落的大堂上,心想彭大将军而今陷入了泥潭,形势可极为不妙,这剿匪若是剿成了持久战……平陵县如何承担得起这长久的粮草供给?

    哪怕从他这平陵县征收的粮草所占比例极小,可平陵自身早已难保,还想求着朝廷给自己来一点,哪里还有多余的去支撑打仗。

    若是傅小官那家伙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会怎么去处理呢?

    张文翰想起了傅小官,这厮着实有济世之才,虞朝而今推行的商农并进之策是正确的,可惜这小子死在了武朝,当真是天嫉英才。

    昔日在上京,自己还与他有着诸多恩怨,而今看来,那都是年少轻狂的笑话。

    诗词文章,不存在的。

    就连圣学,张文翰而今也早已没有再摸过。

    没那功夫,更没那闲情逸致。

    这治下的老百姓连吃都吃不饱,还想诗词文章?那是根本没可能的。

    这已经到了九月下旬,十月末,大雪又将来临。

    这个冬天……

    张文翰走出了这破败的衙门,抬头看了看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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