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师叔汪晓之前在云国弄出的事情,你们也是知道的。我拿不准这云国皇帝的脾气,万一他对外表现得胸襟极大,实际上却是个小心眼呢!所以啊,在他面前,我只能一脸配合,他说是什么是什么喽!”

    他桑磐是阴阳家中,少有的经常在外行走的内门弟子,阅历丰厚无比。

    纵使他也确实被萧承描绘的景象,说的心潮澎湃,但也不至于如同毛头小子一样,兴奋激动到不能自已。

    之所以一副激动模样,就是为了演出萧承所期盼的那般模样,以此尽量保全自己罢了。

    时成文微微一愣,脑中浮现出当初萧承于战场之上纵横无敌,睥睨无双的豪情模样,心中不由得有些不信,忍不住小声辩驳道:

    “先生何必将云国皇帝想得如此不堪啊……”

    桑磐摆了摆手,轻咳一声,道:

    “我行走江湖,什么事情没见过?小心为妙!”

    好吧,其实桑磐之所以这般小心,也是因为此前故意卖弄,结果被杂家金圣源拆穿,心中难免惴惴,这才如此小心的。

    阴阳家子弟常斯年沉默了片刻,这才忍不住开口道:

    “先生,便是如此,这稷下学宫对我等百家学子大有裨益。可是先生,又为何如此神情?”

    桑磐面色微微一沉,轻叹道:

    “稷下!稷下!社稷之下。云国皇帝,其权谋手段,心机智谋,武功军略,皆是天纵英才。再从这学宫之名上,更可看出其化诸子百家之力为自用,志在天下的野心壮志。”

    社稷这一词经过演变,如今早就成为了君王别称。

    稷下,在桑磐看来,可不就是萧承欲要凌驾诸子百家之上的意思吗。

    当然了,这其实是一个误会。

    稷下学宫这个名字,是因为齐国有个城门,名叫稷门。叫这个名字,指的就是学宫设立在稷门旁,仅此而已,并无深意。

    几名弟子闻言,更是不解。

    在他们看来,他们拜入百家学习,可不就是为了出山效忠明主,一展才华嘛。本来就要为君王所用,又为什么要因为学宫的一个名字而发愁担忧呢?

    桑磐见三人不解,方才解释道:

    “如此雄才大略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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