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渔翁得利,而是正当防卫才对。”
夏川真凉冷笑着:“所以你就打算利用我搅混局面,然后迟早把我踢开是吗?还真是毫不掩饰恶劣的意图啊。”
雪之下阳乃无所谓地笑了笑:“请将其称呼为精明的阳谋——毕竟正好有『登上舞台』的机会,你知道了后就算我不说,也不会眼睛睁睁地放过吧?”
“那你继续当你的幕后黑手不是更好?就不怕我把这些话全都告诉他吗?”
“不怕哟。他知道我有多爱他,这点小事他可不会跟我计较。”仿佛在炫耀,又仿佛在怜悯,雪之下阳乃轻声一叹,“你就不同了呢,什么都不记得的夏川同学……”
“冒然过去打扰他,甚至想要介入侍奉部那三人的感情关系之中,恐怕只会招来比强吻更惨的拒绝态度吧?”
“明明继续观望着会更好,但就这样看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他拉近距离,你也是时候感到焦躁了吧?”
“看着他和由比滨同学、雪之下同学关系越来越好,一无所有的自己却只能怀着残留的那份心情,像沟鼠趴在地上看着高台上的起司一样,是不是很悲伤很难受呢?”
一字一句,像是要剖开她的心房,将伤口扯出来再撒上盐好好折磨似的,她越说越愉悦,甚至毫不掩饰地吃吃笑了起来,冰冷的恶质感随着声音传播出去。
夏川真凉没有回话,似乎是无言以对,又像是懒得搭理高高在上的雪之下阳乃。
她又蓦地语调一转,嗓音变得亲和温柔:“不过至少现在,我和你是站在同一个阵营的。”
“我给你理由去接近他,能做到什么地步全靠你的本事……虽然我估计你大概是赢不了他身边那两个,但不试试看谁知道结果呢?”
“要是你真的能成功,说不定我还得反过来叫你师父呢。”
话音徐徐落下,雪之下阳乃等带着她的回答。
“说完了?”意外的,夏川真凉的语气没有多少起伏。
雪之下阳乃挑了挑眉:“说完了,如何?”
“很有代入感,现在已经急了。”她补充一句,态度非常认真,“简直跟亲身经历过的心路历程一样,我可不想重蹈覆辙,沦落到那种悲惨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