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与他的猜想相似。

    “可是她现在已经昏睡了,我们也无从得知那群人的去向。”

    粟岩叹声摇头,不能得知那群人的去向,就不能知道永乐村周围是否还有其他的危险。

    李庆知道粟岩话里话外的意思。

    粟岩就是在说,这么侍女很重要,同时也认定,这位侍女并非怪物。

    这是在委婉的劝解自己,让自己收留这位小女孩啊!

    李庆站起身来,莫名轻笑了几声。

    “你是认定我不会收留这位小女孩吗?”

    粟岩慌乱地低头,高声道:“属下不敢!”

    李庆转头自语:“确实,我对侍卫和杂役们的性命都不关心。”

    “确实,我惧怕任何怪物。”

    “确实,我对自己的性命非常珍惜,甚至,直接可以说是非常自私!”

    “但!”

    李庆回过头,鹰视着粟岩,冷声道:“是我的责任,我从未避让!”

    “保护没有战力的杂役!”

    “领导侍卫们与怪物交战!”

    “指挥大家一起撤离!”

    “在逃跑,在连我自己都非常危险之时,发现蠕虫的攻击缺陷后,也立即高呼提醒!”

    “还有你们!”

    李庆转头看向门外,冷笑道:“在你们全都被迷惑之时,我发现自己莫名清醒,也是立即探寻险境,发现救援你们的方法,最终也将你们全都救出!”

    “我可成……放弃过你们?”

    本为了探明李庆等人在房屋中情况,走来不久的侍卫与杂役们连忙高呼。

    “公子不要误会啊!”

    “我们可没有想过要怪公子!”

    “就是!公子一路上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对面他们慌乱的解释,李庆也不去辨认真假。

    是否怀疑过,大家心里都由数!

    如若没有怨言,过了吊桥之后,为何要哭嚎哀悼?

    哭给谁看?

    不就是为了给我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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