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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次出现时，已经是数百里外。
几乎就在现身的同时，他的右手已经撕裂的虚空，一把从界壁上揪出了一团虚影。
这团虚影顿时开始疯狂挣扎。
然而方牧对待这种情况，却已然十分有经验。
他一阵揉搓，就将这团虚影捏成了一个球。
当他将自己的手从虚空中收回来的时候，那团虚影已经被揉捏得气息微弱。
只是它仍旧有些不老实，仍旧在不停撕裂着周围的空间，企图撑开方牧的手掌逃遁。
可惜那能打穿两界的恐怖裂痕，却连方牧的手皮都无法撕裂。
方牧一边盘着手中那已经被捏成了一团的虚影，一边喃喃道：
“我才刚刚摆好的星星，你竟然也敢毁。
不错，真的不错……”
被方牧捏在手心中的虚影疯狂挣扎了片刻后，才骇然的发现，自己无论用何种手段，都无法撑开方牧的五指。
此时，他才终于有些害怕了。
他一边抵御着方牧的拿捏，一边叫嚷道：“你不能杀我，我是此界的守门人！”
方牧瞥了他一眼，嗤笑道：“守门人早就神形俱灭了！”
那团虚影尖叫道：“守门人一明一暗！
死掉的那人叫韩耀，是明面上的守门人。
而我则是暗中的那个！”
方牧“哦”了一声道：“既然这样，那你也跟着之前那个守门人一起去吧。”
他在说话的同时，五根手中中迸发出了毁天灭地的力量。
刚刚还能勉强抵御的虚影，瞬间就被捏得四分五裂。
就在方牧打算再接再厉，将这个虚影彻底捏成粉末的时候，他掌心中忽然出现了一种莫名的力量。
刚刚被他捏碎的虚影，竟然重新聚在了一处。
“咦？”
这一幕，倒是勾起了方牧的兴致。
方牧刚刚那一捏中，蕴含了他的道韵，就算是最顶级的天魔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更何况是一团由神识构成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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