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猿飞又在抽烟，吧嗒吧嗒地吞云吐雾。
“你知道要被调去哪里吗？”猿飞道。
“根部。”
猿飞定定地看着观月，眼神中带着审视，只是观月的目光从不与之对视，平静地注视着他身前的桌案，显得十分规矩。
“昨日，红豆与惠比寿在我面前一直夸赞你呢，看来你在任务中的表现，十分出色啊。”
“本职所在。”
这孩子……
原本并未想太多的猿飞，心里忽地有股拿捏不准的感觉。
“你觉得他们两个怎么样？”稍作思量，猿飞又问道。
“我已经答应了止水。”观月却是说道。
“是嘛。”猿飞轻吐了一口烟。
“止水怎么与你说的？”
“止水说，根部或许更适合我一些，能得到更好的历练。”观月道。
“胧啊。”猿飞的声音变得十分平静。
“黑暗是泥潭，陷足易，脱身难。”
猿飞将烟杆在桌角轻磕了磕，“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属下明白。”
“扇和遥也不会希望你如今是这副样子的，我记得以前的你，比现在要开朗不少。”
“……”
果然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