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轨又深深的看了可达志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可达志那有些忐忑的脸色,李建成立刻安慰了他一句。

    “没事,可达卿,你跟舅舅之间不过是误会,过几天孤会帮你们调解的。”

    “……”

    在另一边,孔清刚刚来到了太史监,打算找舒绰商量一下关于轶凡和尚找李子通究竟想要做什么的时候,结果却听到了另外一个劲爆的消息。

    “什么?法雅和尚在元从禁军的监狱里上吊自杀了?”

    孔清用手摸着小奶猫的脑袋,一脸的疑惑不解。

    “既然这家伙要自杀,为什么不在被捕的时候就立刻自杀,而是要等到现在才自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舒绰摊开了手,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这个事情。

    “或许是因为法雅和尚等了这么久,结果发现事情越来越糟,于是心灰意冷了呢?”

    “是这样的吗?”

    孔清用手摸着自己怀里的小奶猫,一脸思索的表情。

    “这边轶凡和尚才刚刚跟李子通见面不久,那边法雅和尚就上了吊,贫道怎么觉得这两个事情之间似乎有什么联系呢?”

    舒绰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的样子。

    “但这两个事情能有什么联系呢?”

    “对啊,能有什么联系呢?”

    孔清抱着小奶猫,在侧廊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老舒,我们两个来好好的捋一捋,首先,既然那个轶凡和尚为了掩盖他跟李子通见面的事情都不惜杀人灭口,就说明这个事情一定非常重要……

    不过李子通这个人我不熟,老舒你了解他吗?”

    “见过几次!”

    舒绰点了点头,用手敲着太阳穴,认真的回想了一下。

    “他好像当年是跟着左才相混的……”

    “左才相……”

    孔清的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

    “那个在长白山跟着王薄,孟让他们一起造反,自称博山公的左才相吗?”

    “没错!”

    舒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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