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而已,一个优秀的统治阶层的走狗,所做之事,从未站在过普通老百姓的角度。
但转念一想,能怪得他么?
也怪不得。
自己与他成长环境天差地别,思考事情的角度若是一样,反倒是奇怪了。
如果真算起来,反倒是他杨默的问题了。
毕竟在一个并不重视底层百姓的封建社会里,拿自己的三观对标这个社会的官员,本身就是荒唐的事。
王珪没有回答,因为在他看来,杨默这个问题就是废话。
这些工人不来太原,难不成我们还要去给他们送钱么?
“王主薄,这些百姓若是在做工之中,受了伤,或者得了病,你们又没有想过应急的方案呢?”
势比人强,杨默也只能再次忍下来,希望能够通过交流对话的方式,让现在的以工代赈可以往自己想的方向偏一偏。
面对这个问题,王珪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却碍于面子不能走,也不能不回答。
有应急方案么?
肯定是没有的。
这需要什么应急方案?
以工代赈就说以工代赈就完了,考虑这么多干什么?
再者来说,民生问题那要等到打败济州军之后,才是考虑的重点。
现在就想这些也是白想。
没有这个精力,更没有这个财力。
王珪的沉默便是答案。
杨默的气又涌了上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咽了回去。
不气,不气,封建王朝的统治者做事,不会考虑的那么全面。
不能和前世的环境做对比。
在心里连说了许多遍,杨默被王珪沉默顶出来的气方才消散。
“这事,应该赵大人回答。”
王珪假装没有看到杨默的变化,转头看向一旁的赵洪。
“我?”
赵洪当即又要变脸:“王主薄,这与本官何事?”
“赵大人说这话就不对了,您是太原百姓的父母官,这等事自然是要你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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