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说以后不可以再找他了,因为陛下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嬴淼的贿赂,才会几次开口帮其谋官职。
这下倒好了,不仅官职没有谋到,连说话口子都被缝上了。
这番结果让嬴淼恨不得当场质问嬴政,说你到底是不是我嬴姓子弟,为何出自同一宗,却对自己的同族兄弟这般的打压?
本来嬴淼今天想着当朝质问,只是因为想起渭阳君交代的一些事,他还是就此忍让了下来。
毕竟虽然现在没有个大官做,但好歹自己还有个右庶长的爵职,可一旦他惹怒了嬴政,那说不定自己最后的这一层遮羞布都是会被摘了去。
回到家中后,嬴淼虽是怒气大减,但跪坐在书房案几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将其上的一干竹简笔墨全都扫了下去。
伺候的婢女也是如此的被吓的个半死,连忙的跪在地上磕头饶命。
“行了行了,不关你们事,先下去吧。”
虽然嬴淼脾气很不好,但他还算是个有理的主人,知道自己生气不怪这些人的事,是那陛下故意打压他们这些宗室子弟罢了。
“哼,不用我们这些宗室,我以后大秦的所有官职都被外人占了,你嬴政那什么来巩固自己的圣严!”嬴淼沉声怒道。
而就在嬴淼继续生气的时候,门外的侍卫来敲门禀告了:“禀主人,渭阳君来了。”
哦?他怎么来了?
听到自己的叔父来了后,嬴淼脸上的怒气很快的就收了起来,露出平静的声音道:“快快请进来!”
说完,嬴淼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被他扫落在地的竹简杂物,只是还未尽数归纳好,书房的门已经被一双大手推开了。
“嬴淼,怎么这么大了还管不住自己的性子?”
赢傒推开门后,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很不成器的说道。
“唉,叔父你也知道,我就是这个性子。”嬴淼叹了口气,放下手中抱着的竹简回道:“实在是陛下一番两次驳回我的请求,咽不下这口气,我这才……”
“陛下也是有着自己思量。”赢傒走进书房,也是同嬴淼坐在了一起。
“叔父,你是不知,我这此谋职可又是失败了。”嬴淼放下手中的竹简道:“你说陛下还当不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