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来,她将筛子放到桌上,然后问秦源,“如何博弈?”

    “这个倒是简单,但是没酒了啊,扫兴!”

    秦源晃了晃酒坛子,说道。

    他当然也喝嗨了,而且比钟瑾仪更嗨。

    开玩笑,这样的美景,外加钟瑾仪这样的美女陪他喝,就是在蓝星上他也从来没遇到过,难道他还会端着?

    钟瑾仪一听,顿时微微一笑,“这有何难?”

    说罢,大袖一挥,只见峰下一里外的一座精致木楼中,瞬间有一坛酒穿破了屋顶,随后朝这边飞来。

    秦源心想,她高低是有点喝多了,这明天不还得请人补屋顶?

    不过也是好奇,便问道,“大人,你平常自己也喝吗,所以才在楼里藏了酒?”

    却听钟瑾仪淡淡道,“不,是家父藏在那的,名曰女儿红,自我出生起就藏好的。”

    秦源嘴角一咧,好家伙,女儿红都上了?这玩意不是等她出嫁那天才喝的吗?

    哦,话说她爹现在已经绝望了也说不定,要不是家大业大,恐怕已经把那些酒给卖了吧?再放下去,女儿还没嫁,酒就蒸发完了啊!

    当然了,没准自己能挽救下,咳咳……

    “挽救个甚!此乃一太监,你没看到他身上穿着监服吗?”

    峰下的另一座红色木制小楼里,一个看上去很魁梧的中年人,正气急败坏地跟一个看上去才四十不到的美贵妇说道。

    中年人其实已经快六十了,而美贵妇实际上也已五十二三,只是两人都修剑大成,故而看上去比实际年轻。

    凡修者,若上宗师,有延年益寿之效,上大宗师,则至多可岁二百,至于一百五十以上者比比皆是,所以看上去比实际年轻很正常。

    这两人,自然就是钟瑾仪的父母了,钟父叫钟载成,赫赫有名的前新原州州牧,后因牵连党争愤而辞官,钟母则是淮南名门楚家之后,名叫楚南红。

    眼下,在他们面前有一面铜镜,铜镜上则显示着秦源和钟瑾仪喝酒的画面。

    钟瑾仪还不知道,她和秦源的一举一动,正在被自己的父母现场直播。

    老两口其实早就发现女儿带……背了一个男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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