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真的猛士,敢直视领导那凶猛的……

    等下……这是什么?!

    啊,啊啊……

    秦老艺术家忽然感觉自己的青春,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腰。

    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唧唧复唧唧……

    眼前,突然了一张清冷但妩媚至极的脸庞,正如此刻不远处月下那处深潭,散发着清幽、宁静、不染俗尘的气息,又微泛着水晶般的粼粼微光,耀眼却不刺目,绝美却无艳俗,犹如一幅极致天工的油画。

    这是一种非常矛盾又和谐的美感,摘去面具后的钟瑾仪,既有着大宗师、上位者固有的清冷持重,甚至某种压迫感,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亲近。

    但同时她又有着成熟女人那种极致的妩媚,就仿佛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不需要咬一口,就知道汁水很甜。

    钟瑾仪轻轻摘去面具后,顺便还将盘着的秀发解开了,一袭乌黑发亮的情丝垂下来,她葱白的手指往后轻轻一拨,撩至耳后。

    此时,她终于感觉彻底自在了。

    似乎从来没有面对一个“外人”,如此自在过。

    这里是她平常练功之地,外边设有结界,秦源是她第一个带进来的“外人”。

    至于为什么要带秦源来这里,其实钟瑾仪自己也没有答案。

    毕竟,她也是临时起意,之前站在乾西宫的院子里,她也曾犹豫过,这么做是否得体?

    但是后来她找到了理由,那就是小秦子是自己很重要的密探,他屡立大功,当有此一赏。

    对,只是一种奖赏,让他死心塌地为自己卖命罢了……

    好吧,钟瑾仪承认,光凭这些自己是不会带他来这里的,毕竟这是她最私密的地方。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太无聊了。

    三十六年来,前半生的自己在练功,后半生的自己在为朝廷卖命,登上内廷卫指挥使之位后,更是高处不胜寒。

    身居高位,加上有莫名的心疾,让她凶名在外,自然就更没有人敢跟她聊天了。

    即便是那些忠心耿耿的属下,也只敢与她聊公事,除了公事她们没有任何额外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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