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铁证,反正我也百口莫辩,那认了又何妨?”

    朱贺年一听更乐,妈耶,总算到这个环节了!

    当即笑道,“那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本使现在就让你心服口服。来呀,将敏妃亲笔书信呈上来。”

    两人对答极快,旁人想插话都插不上。

    尤其是钟瑾仪,早看出朱贺年是在给秦源下套了。

    她本想见缝插针地提醒一下,可是秦源每次都是无缝接话,弄得钟瑾仪想插都不插不进,感觉很是力不从心。

    于是只好蔚然一叹:可惜了,这么好一棵苗子,终究是太年轻气盛。

    景王、苏秦秦及成华宫与秦源熟识的宫女们,也无不暗自长叹。

    她们其实都早已通过各种渠道,知道锦衣卫鉴证房,将书信鉴定为真了。

    苏秦秦更是自责:是自己连累小秦子了,小秦子太善良了,这宫里的黑暗之处,他竟全然不知……

    就连一直平静如水的敏妃,也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

    全场也只有燕妃,微笑着露出了小酒窝,感觉这次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那个圆纸筒很快带到,朱贺年拿出里面的两张纸,看了下,然后递给钟瑾仪。

    “钟大人,这是书信原物,还有锦衣卫鉴证房的鉴证具结书,你看下吧。”

    钟瑾仪轻轻一瞥,便看到具结书上头有“印证皆真”的结论。

    朱贺年拿起那张具结书,展开朝敏妃、景王及周云生等人展示了一下,说道,“怎么样,结论为真,这下没话说了吧?”

    秦源自然不能直接指出哪里有问题,要不然就很容易被人怀疑。

    事实上为了不让人怀疑是他在信上做了手脚,从头到尾他都在表演一个愣头青,甚至连这封信他都没有主动提及,而是朱贺年自己提出来的。

    虽然没人会违反常识,去相信十六岁的太监有能力在大宗师眼皮子底下改了书信,但身为老艺术家,秦源还是喜欢用更多的外壳来隐藏自己。

    做人嘛,还是要狗……苟一点。

    于是看了下那张纸,然后故作不懂地说道,“不对啊,我怎么看着三位鉴官,只有两位得出为真,另一位写的是‘无法具结’?这是什么意思,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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