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仪道,“那还需买些茶叶,普映台的红茶更好。”

    嗯,指挥使大人想开了。

    左右都已经这般了,为何不待自己好点?

    恍惚间,她又有些期待去下一个县城,然后自己“不情愿”地被他拉着手,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闲逛。

    陪他看人间烟火,又看他做稀奇古怪的事,似乎比在京城有趣。

    ......

    于是,两天一夜的路程,两人却足足“赶”了三天。

    到京城的时候,距离两人的“消失”,已经过去足足三天三夜了。

    原因不在于秦源走得太磨蹭,实在是钟瑾仪也不催他。

    尤其是到了最后一个县城,明明到那时是晌午,两人吃个饭再启程,天黑前便可入京。

    可,下去后,秦源故意磨磨蹭蹭找饭馆,一会儿说这家不行,一会儿又说那家太脏,光是找饭馆就花了一个时辰。

    然后,点菜、吃饭又花了半个多时辰,这还没完,吃完饭又说这儿有位老友要去拜访,于是又拉着钟瑾仪东走西逛。

    街头的小玩意儿倒是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小吃,钟瑾仪在他的“大力推荐”下也吃了,味道出乎她的意料,竟颇是美味。

    于是,天就这么渐渐黑了。

    结果到最后,他就来一句,“啊,我想起来了,我那老友似乎搬家了?”

    当时,钟瑾仪只是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钟瑾仪当然知道他在耍花招,可是她发现,自己就是不愿意戳破。

    或者说,自己竟然也......想再与他多“赶”一个晚上的路。

    无论如何,终于还是回到京城了。

    京城可不允许飞剑进入,于是两人在城门口“下轿”。

    要入城,需有身份文牒,但两人是光着走的,自然没有。

    于是秦源给了一位守城小兵些碎银子,要他找人去钟府报个信,让他们送文牒过来。

    一听是钟府的人,那小兵哪敢怠慢,连忙就找人通知去了。

    站在城门口,钟瑾仪问秦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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