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细节是,很晚的时候,景王看到阿大还站着,就催他赶紧去睡觉,只是阿大没回应,依旧站得笔直。

    其实景王也才二十九岁,也算是年轻人,而且是最爱玩的时候。

    只不过他的母亲早逝,娘家也不是大族,偏偏又有野心,所以他注定不能像庆王和誉王那么从容,也是让人唏嘘。

    但无论如何,他依旧是个阴人。

    秦源可不敢真拿他当知心好友,正如他也不敢拿庆王当好友一样。

    只不过,他隐隐有种感觉,那就是誉王这“冢中枯骨”可能是第一个下台的,那剩下的就是庆王和景王之争了。

    到时候,自己该站在哪头呢?

    真扯淡,人家皇子之争,有自己什么事?

    睡觉!

    ……

    第二天,睡到下午,景王才“依依不舍”地和秦源道别。

    景王刚走,钟瑾仪就来了,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进寝殿后,看到里面杯盘狼藉,钟瑾仪就知道秦源昨晚跟景王“厮混”了。

    冷着声音,她问道,“昨晚景王在你这过夜的?你们喝了一晚上?”

    秦源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随口应道,“对,他拎了两坛子好酒过来,非要与我不醉不归,我总不能把他赶出去,对吧?”

    钟瑾仪皱了皱眉,又问,“你与他,交情如此之好?”

    “还行吧,我这人跟谁都自来熟,你不是不知道。”

    钟瑾仪心想,自来熟……便可以熟到跟王爷喝一晚上酒?

    好吧,这方面他确实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天赋。

    不过,一想起秦源和景王混在一起,钟瑾仪便怒从中来。

    这两人混一起还能做什么,无非是花天酒地了!

    酒地可以,再加上“花天”,那这小混蛋不是迟早暴露、自寻死路?

    于是,她正色道,“你先把东西放下,本使要与你说点正事。”

    秦源放下抹布,说道,“行,你说。”

    钟瑾仪想了下措辞,终于说道,“本使先警告你,你自己什么身份自己知道,若是敢在后宫胡作非为,本使知道了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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